虽然就算身份曝光，他也不怕什么，但那样就意味着叶灵韵将提前结束自己平静的生活，这不是秦牧想看到的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有个问题，我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，可是也一直没有机会能够问您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的神色有些迟疑，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这个问题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想问我，为什么当初销声匿迹，不告而别？”

    秦牧似乎看穿了镇南王的想法，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点了点头，他确实很疑惑，这个问题压在他心里数千年了。

    当时秦牧离开的可谓没有一点征兆，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，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族高层，都觉得秦牧是出事了，甚至不排除陨落的可能。

    镇南王这些年虽然一直不懈的在追寻着秦牧的下落，但期间心中也曾经动摇过。

    因为，他也不明白，秦牧当年为何会突然离去，到底是有什么原因？

    “雏鸟若是始终不离开父母，怎样才能学会翱翔？”

    秦牧平静的声音，却像是一道道惊雷一般，在镇南王心中炸响，

    “你觉得当初我若是不离开，短短千年间，人族会取得这么大的进步？

    唯有生死间的大压力，才能真正的磨砺一个人，一个种族。我之前已经将该为人族做的事情，都做完了，接下来，只能看你们自己。

    如果我不离开，所有人的人族，包括你们，都会懈怠，认为有我在，整个人族都会无忧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你觉得人族还能进步？

    所以，我必须要离开，还要让你们感受到足够的压力，事实上，要不是当初怕你们承受不了而崩溃掉，我就直接诈死了。

    后来想想，还是装失踪好一些，这样还能给你们点希望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我当初的选择很对，你们做的也都很好，没有辜负我当年对你们的教导。”